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克孜尔墓葬出土人颅的种族研究

作者:张平
















  克孜尔吐尔墓地位于新疆维吾尔自治区拜城县东47.5公里的克孜尔乡境内。墓葬分布在吐尔村东部的克孜尔河西岸台地上,台地北高南低,地表散布着灰色小砾石,生长着骆驼刺、梭梭和麻黄草等荒漠植被。1989年文物普查时发现了这个墓地,1990—1992年间为配合克孜尔水库建设工程进行了发掘,墓葬编号分别为:90BKKM1-M27、91BKKM1-M40。①从墓葬骨架埋葬状况看有一次葬和二次葬之分。埋葬个体多少也有一些变化,有单人葬、合葬墓等,合葬人数多的不少于20人(拉丁字母表示骨架个体号)。古墓的年代经碳十四测定为公元前1130—前620年,相当于中原的西周至春秋时期。从墓葬出土文物的年代分析,发掘者也认为大体上属于这个时期,即青铜时代晚期。
  人颅保存较差,腐烂严重。本文收集的24例颅骨(9例男性、15例女性)保存情况亦有好坏,在形态观察和颅面测量项目上也有一些变化(文中省去了个体保存状况、性别、年龄的鉴定)。测量使用江西省南昌计量仪器厂生产的人体测量仪器,观察和测量项目均参考吴汝康等人和邵象清论著中讲述的方法。②
  一、个体形态观察和颅面测量特征及种系分析
  24例颅骨中9例是男性,15例是女性。
  (一)男性特征及种系分析
  1.91BKKM30A男性,25岁~3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中一浅,梨状孔下缘呈鼻前沟形,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明显,2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不显。另外,面指数(48:45)52.26,中上面型;眶指数74.07,低眶型。从91BKKM30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8,中型,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眶高30(左),明显偏低,接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5°,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突出较显著,颧颌角128°,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上面高(48)67,偏小,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指数(54:55)47.25,中鼻型,同时落入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45.64,大,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54.05,特大,接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的上限。颧宽(45)128.2,较窄,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13.67,小,超出了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垂直颅面指数(48:17)50.76,偏小,落入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颧颌指数(SSS:GB)24.92,处于两大人种变异范围中间的位置。鼻骨角(75-1)34°,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30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2.91BKKM35B男性,30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中等,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强。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稍显。另外,眶指数73.28(左),低眶型。从91BKKM35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眶高27.7(左),偏低,接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7°,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突出中等,颧颌角136°,处于两大人种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上面高(48)67.4,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的下限。鼻指数(54:55)51.06,中鼻型,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36.7,中等,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56.98,大,趋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的上限。鼻颧指数(SN:43)19.5,较大,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15.69,接近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颧颌指数(SSS.GB)20.1,趋于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骨角(75-1)28°,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35B个体也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3.90BKKM12A男性,22岁~26岁。在形态观察上颅型椭圆;眉弓凸度稍显,不达眶上缘1/2。眶口前倾,犬齿窝浅,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呈过渡型,鼻根点凹陷1级,眉间突度稍显。颅长较大,颅宽中等,颅指数(8:1)72.25,长颅型;颅长高指数(17:1)73.82,正颅型;颅宽高指数(17:8)102.17狭颅型;面指数(48:45)56.99,狭上面型;眶指数72.94,低眶型。从90BKKM12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世预赛亚洲5—1,90BKKM12A)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2.8,偏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眶高31(左),明显偏低,接近欧罗巴人种的下限。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9°,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突出也很显著,颧颌角125°,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上面高(48)75.8,偏高,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指数(54:55)43.04,为狭鼻型,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44.42,较大,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60.81,明显要大,趋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鼻颧指数(SN:43)19.39,偏大,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颧宽(45)133,中等,同时落入欧罗巴人种和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面角(74)77,偏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下限。齿槽弓指数(61:60)106.82,明显小,同时超出了两大人种变异范围。垂直颅面指数(48:17)53.76,中等,同时落入两大人种变异范围。颧颌指数(SSS:GB)25.87,处于两大人种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鼻骨角(75-1)29°,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0BKKM12A个体也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4.91BKKM7B男性,40岁~45岁。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倾斜垂直,犬齿窝中等深,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呈敞开型,鼻根点凹陷2级,眉间突度稍显。颅长较大,颅宽中等,颅指数(8:1)71.65,长颅型;颅长高指数(17:1)66.53,为低颅型;颅宽高指数(17:8)92.86,狭颅型;面指数(48:45)54.39,中上面型;眶指数65.43,低眶型。从91BKKM7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3.1,偏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眶高28.4(左),明显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6°,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突出较显著,颧颌角128°,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上面高(48)70.6,偏高,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指数(54:55)50.64,中鼻型,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38.01,中等,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41,中等,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颧指数(SN:43)20.34,偏大,接近欧罗巴人种变异范围的上限。颧宽(45)129.8,较窄,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面角(74)73,偏小,落入蒙古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齿槽弓指数(61:60)117.94,小,同时落入两大人种变异范围。颧颌指数(SSS:GB)25.53,处于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鼻骨角(75-1)33°,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91BKKM7B个体有些混血特点,我们暂时将它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5.91BKKM25B男性,30岁~4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极深,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从91BKKM25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鼻指数(SS:SC)46.49,狭鼻型,同时落入两大人种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48.81,中等,同时落入两大人种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41.32,中等,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06.42,小,同时超出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颧颌指数(SSS:GB)28.97,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突出显著,颧颌角120°,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25B个体也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6.91BKKM20A男性,24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前倾,犬齿窝浅,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稍显。总面角(72)81,为平颌型。从91BKKM20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88,窄,趋向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眶高29(左),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5°,同时落入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9°,处于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上面高(48)57.6,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指数(54:55)54.25,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根指数(SS:SC)34.44,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面角(74)65.5,偏大,趋向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10.78,超出了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颧颌指数(SSS:GB)31.78,趋向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鼻骨角(75-1)30°,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20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7.92BKKM11B男性,39岁~43岁。在形态观察项上颅顶缝简单,眶口前倾,犬齿窝深,鼻前棘中等,梨状孔下缘呈钝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高中等,眶型近封闭型。鼻根点凹陷于3级,眉间突度中度。颅长较大,颅宽中等,颅指数(8:1)73.68,长颅型;颅长高指数(17:1)74.62,正颅型;颅宽高指数(17:8)102.1,狭颅型;面指数(48:45)51.92,中上面型;眶指数77.27,中眶型。总面角(72)89.5,平颌型。从92BKKM11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5°,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5°,处于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鼻颧指数(SN:43〈1〉)19.70,偏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颧宽(45)135.2,中等,同时落入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01.22,偏小,同时超出了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在颅面测量上看,92BKKM11B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8.91BKKM2A男性,30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鼻前棘中等,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高度比较低,眶型近封闭型。鼻根点凹陷1级,眉间突度不显。颅长中等,颅宽偏小,颅指数(8:1)74.73,长颅型。从91BKKM2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1.9,偏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上面水平方向突出弱,鼻颧角147°,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2°,处于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鼻根指数(SS:SC)41.18,偏小,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颧指数(SN:43〈1〉)14.8,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颧宽(45)129,较窄,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齿槽弓指数(61:60)102.62,同时超出了两大人种变异范围的下限。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2A个体趋向两大人种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9.91BKKM20B男性,30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倾斜垂直,犬齿窝中等深,鼻前棘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无颧骨缘结。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稍显。颅长中等,颅宽中等,颅指数(8:1)74.46,接近中颅型的下限,属长颅型;颅长高指数(17:1),低颅型;颅宽高指数(17:8),中颅型;面指数(48:45)48.78,阔上面型;眶指数80.34(左),中眶型。从91BKKM20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不过也有一些混血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8.8,偏大,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眶高33.1(左),偏低,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4°,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6°,处于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之间的位置。上面高(48)60,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1.49,阔鼻型,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鼻尖指数(SR:O3)27.82,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30,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颧指数(SN:43〈1〉)16.83,中等,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颧宽(45)123,较窄,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70,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6.30,小,同时落入两大人种变异范围。垂直颅面指数(48:17)45.98,小,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颧颌指数(SSS:GB)20.99,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骨角(75-1)30°,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20B个体趋向两大人种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蒙古人种类型。
  (二)女性特征及种系分析
  1.91BKKM30B女性,25岁~3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钝型,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不显。眶指数78.88(左),中眶型。上面指数(48:45)56.52,狭上面型。从91BKKM30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6.5,中等,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眶高31.6(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5°,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显著,颧颌角123°,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70.2,中等,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1.12,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7.78,中等,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39.13,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颧宽(45)119.2,较窄,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85°,偏大,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4.4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颧颌指数(SSS:GB)28.2,较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鼻骨角(75-1)20°,较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30B个体趋向两大人种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2.91BKKM7A女性,35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中等深,梨状孔下缘呈锐型,眶型呈过渡型。眉间突度不显。颅长较小,颅长高指数(17:1)70.57,正颅型;眶指数80.72,中眶型。从91BKKM7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项目上额最小宽(9)92.7,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25.1(左),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突出显著,颧颌角123°,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鼻颧指数(SN:43〈1〉)27.58,偏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7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世预赛亚洲5—2,91BKKM7A)
  3.91BKKM12A女性,35岁~4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鼻前棘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稍显。颅长中等,颅宽小,颅指数(8:1)71.2,长颅型;眶指数81.64(左),中眶型。从91BKKM12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0,小,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3.8(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4,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4.14,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59.34,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鼻骨角(75-1)32°,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在颅面测量上看,91BKKM12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4.91BKKM5A女性,20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前倾,犬齿窝无~浅,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无~弱。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不显。颅长中等,颅宽较小,颅指数(8:1)74.02,长颅型;总面角(72)84,中颌型。上面指数(48:45)51.77,中上面型。从91BKKM5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世预赛亚洲5—3,91BKKM5A)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6.1,中等,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2.5(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较强,鼻颧角13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1°,趋向两大人种之间的位置。上面高(48)64.5,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45.32,狭鼻型,趋向两大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49.41,小,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鼻尖指数(SR:O3)44.18,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齿槽面角(74)65°,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22.04,趋向蒙古人种变异范围。颧颌指数(SSS:GB)23.41,处于两大人种的中间位置。在测量特征上看,91BKKM5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5.91BKKM16B女性,25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深,鼻前棘稍不显,梨状孔下缘呈钝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中度。眶指数75.61,低眶型。从91BKKM16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测量项目上,眶高31(左),明显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6°,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71.2,中等,趋向两大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0.39,中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26.42,大,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颧颌指数(SSS:GB)20.71,趋向蒙古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16B个体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但观察项目显示有着明显的欧罗巴人种的特征,所以暂时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6.92BKKM3A女性,36岁~4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鼻前棘中等,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高度偏低,眼眶呈过渡型。鼻根点凹陷3级,眉间突度中等。从92BKKM3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9.6,中等,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眶高33.4(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显著,鼻颧角136°,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显著,颧颌角127°,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5.5,小,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44.17,狭鼻型,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4.3,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60,小,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5.37,小,超出了两大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5.18,处于两大人种的中间位置。鼻颧指数(SN:43〈1〉)20,偏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从测量特征上看,92BKKM3A个体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7.91BKKM16A女性,30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前倾,犬齿窝中~深,鼻前棘中等,梨状孔下缘呈钝型,颧骨缘结节弱。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不显。颅长中等,颅宽小,颅指数(8:1)71.58,长颅型;颅长高指数(17:1)68.35,低颅型;颅宽高指数(17:8)95.49,中颅型;面指数(48:45)56.69,狭上面型;眶指数78.13(左),中眶型。从91BKKM16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世预赛亚洲5—4,91BKKM16A)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0.5,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2.5(左),明显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度弱,鼻颧角149°,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较强,颧颌角127°,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71.2,中等,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2.67,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2.97,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48.57,略大,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鼻颧指数(SN:43〈1〉)14.6,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颧宽(45)125.6,较窄,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69°,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8.8,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垂直颅面指数(48:17)56.06,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颧颌指数(SSS:GB)25.38,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鼻骨角(75-1)20°,较小,趋向于蒙古人种特征。从颅面测量上看,91BKKM16A个体趋向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8.91BKKM35A女性,30岁~35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中等,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过渡型,眉间突度不显。颅长小,颅宽中等,颅指数(8:1)79.21,中颅型;眶指数75.62(左),低眶型。从91BKKM35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眶高30.4(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5°,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上面高(48)64.2,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鼻指数(54:55)58.68,特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0.68,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47.06,中等,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01.67,超出两大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2.3,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骨角(75-1)2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在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35A个体趋向混血类型。
  9.91BKKM39A女性,25岁左右。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前倾,犬齿窝浅或无,鼻前棘不显,梨状孔下缘呈钝型,颧骨缘结节弱~强。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稍显。颅长中等,颅宽小,颅指数(8:1)73.97,长颅型;眶指数80.16(左),为中眶型。总面角85,中颌型。从91BKKM39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类型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6.5,中等,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眶高29.5(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2°,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较强,颧颌角123°,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颧宽(45)120.4,较窄,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2.6,偏低,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鼻指数(54:55)50,中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7.47,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29.41,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75,偏大,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7.14,超出两大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6.46,处于两大人种之间的位置。鼻骨角(75-1)24°,趋向于蒙古人种特征。从测量项目上看,91BKKM39A个体趋向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10.91BKKM1B女性,25岁~30岁。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前倾,犬齿窝中~深,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稍显。颅长中等,颅宽窄,颅指数(8:1)74.03,长颅型。眶指数74.43(左),低眶型;77.67(右),中眶型。总面角(72)81°,中颌型。从91BKKM1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欧罗巴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6.9,中等,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2.6(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明显偏平,鼻颧角149°,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显著,颧颌角127°,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3.5,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8.13,特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45,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8.2,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齿槽面角(74)64,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4.31,超出两大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5,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从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1B个体趋向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为此可以归入欧罗巴人种类型。
  11.91BKKM1E女性,成年。在形态观察上眶口后倾,犬齿窝深,鼻前棘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无。鼻根点凹陷O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不显。颅长小,颅宽中等,颅指数(8:1)75.94,中颅型;眶指数79.76(左),中眶型。从91BKKM1E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蒙古人种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100.5,偏大,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眶高33.9(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0°,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较弱,颧颌角141°,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上面高(48)62.1,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53.53,阔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0,偏小,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42.39,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颧宽(45)119.2,较窄,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85,偏大,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29.88,大,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18.3,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骨角(75-1)22°,较大,趋向于蒙古人种特征。从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1E个体也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
  12.91BKKM5K女性,20岁~35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中等,鼻前棘稍显,梨状孔下缘呈锐型,无颧骨结节。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不显。从91BKKM5K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88.8,小,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3(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偏平,鼻颧角149°,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中面部略显突出,颧颌角130°,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4.2,偏低,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鼻尖指数(SR:O3)32.91,也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骨角23,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0.78,超出两大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31.7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从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5K个体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为此可以归入蒙古人种类型。
  13.91BKKM7A女性,25岁~30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浅,鼻前棘显著,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稍显。眶指数85.27(左),高眶型;77.5(右),中眶型。总面角(72)84°,中颌型。从91BKKM7A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于蒙古人种类型。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眶高33(左),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1°,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9°,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上面高(48)71.5,中等,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鼻指数(54:55)47.38,为中鼻型,同时趋向两大人种特征。鼻根指数(SS:SC)37.04,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面角(74)71°,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26.26,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3.57,处于欧罗巴人种特征。鼻骨角(75-1)25°,趋向两大人种特征之间的位置。在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7A个体趋向蒙古人种类型。
  14.91BKKM5E女性,30岁~35岁。在形态观察上犬齿窝极深,鼻前棘显著,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鼻根点凹陷1级,眼眶呈敞开型,眉间突度不显。眶指数73.46,低眶型。从91BKKM5E个体形态观察上看,有着明显的混血特征。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3.7,中等,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1(左),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中等,鼻颧角142°,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较显著,颧颌角128°,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66.6,偏低,趋向欧罗巴人种的特征。鼻指数(54:55)49.53,中鼻型,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尖指数(SR:O3)33,也趋向蒙古人种类型特征。鼻根指数(SS:SC)45.12,小,趋向蒙古人种特征。鼻骨角29°,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齿槽弓指数(61:60)118.79,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颧颌指数(SSS:GB)24.85,处于两大人种特征的中间位置。从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1BKKM5E个体也趋向混血型人种特征。
  15.92BKKM12B女性,29岁~31岁。在形态观察上颅顶缝简单,犬齿窝深~极深,鼻前棘中等,梨状孔下缘呈锐型,颧骨缘结节弱~强。鼻根点凹陷2级,眼眶呈封闭型,眉间突度中等。颅长中等,颅宽小,颅指数(8:1)71.35,长颅型。眶指数86.81(左),高眶型。从92BKKM12B个体形态观察上看,趋向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
  在颅面测量特征上,额最小宽(9)92.2,小,趋向蒙古人种的特征。眶高37.5(左),偏高,趋向蒙古人种特征。上面水平方向突出明显,鼻颧角140°,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中面部突出中等,颧颌角130°,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上面高(48)71,中等,处于两大人种中间的位置。鼻指数(54:55)46.67,狭鼻型,处于两大人种中间的位置。齿槽弓指数(61:60)117.89,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颧颌指数(SSS:GB)24.25,中等,处于两大人种特征中间的位置。鼻骨角(75-1)32°,大,趋向欧罗巴人种鼻骨特征。从颅面测量特征上看,92BKKM12B个体趋向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
  二、比较分析
  对上面24例颅骨形态观察和颅面测量特征的分析:9例男性颅骨中7例(91BKKM30A、91BKKM35B、90BKKM12A、91BKKM7B、91BKKM25B、91BKKM20A、92BKKM11B)是欧罗巴人种类型,1例(91BKKM20B)属蒙古人种类型,1例(91BKKM2A)属两大人种的混血类型;15例女性颅骨中10例(91BKKM30B、91BKKM7A、91BKKM12A、91BKKM5A、91BKKM16B、92BKKM3A、91BKKM16A、91BKKM35A、91BKKM39A、91BKKM1B)属于欧罗巴人种类型,3例(91BKKM1E、91BKKM5K、91BKKM7A)属于蒙古人种类型,2例(91BKKM5E、92BKKM12B)属于两大人种混血类型。
  在此我们将男性颅骨的欧罗巴人种类型(B组)和蒙古人种类型(B组,包括1例混血类型颅骨)放入表5—1与两大人种进行比较③:
  M组在14项具有典型种族意义的测量项目中,有5项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3项趋向蒙古人种特征;有2项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有2项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另外,还有2项超出了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说明M组颅骨属于蒙古人种类型。
  B组在14项具有典型种族意义的测量项目中,有5项落入欧罗巴人种的变异范围,3项趋向欧罗巴人种特征;有3项落入蒙古人种的变异范围,有2项趋向蒙古人种特征;另外,还有1项超出了两大人种的变异范围,说明B组颅骨属于欧罗巴人种类型。
  同时通过表5—2的21项测量特征,将克孜尔吐尔男性组和新疆古墓沟组、山普拉组和昭苏乌孙组进行比较④,发现其中有7项接近古墓沟组;有6项接近山普拉组,6项趋向山普拉组的特征;有3项接近昭苏乌孙组。由此看来,克孜尔吐尔组与山普拉组的体质特征最接近。
  三、结语
  古代新疆是东、西方文化的接触地带,从很早的古代起欧罗巴人种和蒙古人种体质类型的居民就在这里生活、融合,形成了一个复杂的种族人类学现象。研究的克孜尔吐尔古墓出土的24例人颅,在形态观察项目上总的来说,男女性的眼眶形状都是椭圆形,鼻骨形状呈中部缩狭。同时,男性颅形皆椭圆形,鼻额缝和额颌缝弧形上凸,眉弓呈稍显和显著,不达眶上缘1/2,梨状孔除91BKKM20A为心形外,其余皆为梨形;女性颅形除91BKKM35A为卵圆形外,其余皆为椭圆形,眉弓呈微显和稍显,梨状孔除91BKKM1E为心形外,其余皆为梨形;鼻额缝和额颌缝弧形除91BKKM39A是直线型、91BKKM5E是曲折上凸外,其余为弧形上凸形状。
  在两大人种种族类型上,9例男性颅骨中7例属于欧罗巴人种类型,1例属于蒙古人种类型,1例趋向两大人种混血类型;15例女性颅骨中10例趋向欧罗巴人种类型,3例趋向蒙古人种类型,2例趋向两大人种混血类型。总的来说男女性在种族特征上趋向一致,欧罗巴人种占优势。同时,在新疆境内古代组间的比较中,接近山普拉组。颅骨的基本特征是以长颅型为主,眼眶高度相对较低,上面部水平突出比较显著,中面突出中等或显著,总面角趋向平颌性,面指数趋向中上面型,颅宽高指数狭颅型,颧宽比较窄,上面高也比较低。鼻型变化比较大,趋向中鼻型和阔鼻型等特征。
  (与王博合撰,原载《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博物馆论文集》,新疆大学出版社,2005年9月)
  ① 参见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拜城县克孜尔吐尔墓地第一次发掘》,载《考古》,2002(6);新疆文物考古研究所:《拜城县克孜尔水库墓地第一次发掘》,载《新疆文物》,1999(3—4);新疆文物局主编:《克孜尔水库墓地》,见《新疆文物古迹大观》,乌鲁木齐,新疆美术出版社,1999。
  ② 参见吴汝康等:《人体测量方法》,北京,科学出版社,1984;邵象清:《人体测量手册》,上海,上海辞出版社,1985。
  ③ 克孜尔吐尔简称吐尔,两大人种各项数据引自韩康信:《哈密焉布拉克古墓人骨种系成分之研究》,见《丝绸之路古代居民种族人类学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欧罗巴人种和蒙古人种测量变异范围各项数据、亚洲蒙古人种各类型测定值主要引自[苏]罗京斯基·列文:《人类学基础》,俄文版,苏联科学出版社,1955。其中欧亚人种鼻颧角一项系韩康信先生借用中亚、南西伯利亚、东欧及新疆等地区的14个古代颅骨组组织变异范围构成。
  ④ 王博、崔静:《山普拉古墓葬出土人颅的种族人类学研究》,见《中国新疆山普拉》,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1;韩康信:《丝绸之路古代居民种族人类学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1995。

龟兹文明: 龟兹史地考古研究/张平著.-北京: 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 2010 ;新疆拜城县克孜尔乡